“有什么进展吗？”冯扬再一次放下手里的东西，眼底闪过失望，全都是垃圾赝品。
“德国军队已分批便装混入鲁尔，所有明面上的法国保安员都被监控起来，随时可以绑了他们。另外几个煤区的重要技术员，怀疑跟法国人有关系的也都监控起来，但是难保没有落网之鱼。”这几天兰斯他们也做了不少事，尤其有子辰那个间谍专家在，更是事半功倍，“扬，你在找什么吗？”
冯扬全部都摸了一遍，没有一个真货，也不知道这家店老板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，“兰斯，你知道我的灵魂是中国人。几十年前英法等八国联军侵略中华，抢走的大批中国文物，这其中很多都是国家级别的珍品，流失海外让人揪心，我刚才在外面听说这家店里面有这样的文物，就想着混进来找找，没想到全都是假货。”
兰斯也不懂古董鉴定，想起冯扬设计打碎中国瓷器的行为，“难道外面那套珍贵的12生肖瓷器盘子也是假货？”见冯扬点头，兰斯低声笑道，“真不愧是我兰斯看上的人，想不到小羊你也一肚子坏水，基诺的那个手下估计要被坑惨了。”
冯扬闻言撇了撇嘴，懒得跟兰斯一般见识，“这家店的陈列品全都是假货，一点真的没有，如果不是那个黑社会老大模样的店老板故意的，那就说明这人真是个棒槌。”说完坐到了椅子上，面前放着之前装鱼的那个盘子，瞟了一眼正要看别的地方，突然冯扬张大嘴巴指着鱼盘子“啊”，啊了半天也没啊出个所以而然来。
兰斯刚想询问，这个时候外面已经处理完，饭店老板和大胡子煤老板一起走了进来，看起来关系不错，事情应该是圆满解决。包厢门打开也不见罗德管事的身影，外面的那些瓷器碎渣都被人清理掉，还有人走进来把冯扬顺手带进来的鱼盘子也给端走了，冯扬连阻止的机会都没有，他也不敢表现太明显，在场的都是老狐狸，要是被发现异端，他想要弄走这盘子的机会就渺茫了，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侍者把盘子拿走。
在饭店老板和大胡子煤老板进来的时候，冯扬来不及避开，只能站在原地装作被兰斯问话的模样。大胡子煤老板见状，疑惑问道，“你怎么进来这里？”这个时候也不方便再追究对方打掉饭菜的问题，不然显得太小气了。
冯扬还没有想到理由，兰斯自然的接了过去，“我叫他进来问问刚才发生的事，发现这孩子居然懂艺术品，就多聊了几句。”
被称之为拉里的饭店老板闻言有些好奇，“看不出你这个小子还懂这个？那你说说我这个花瓶如何。”指了指身边的一个印度金饰法郎瓶子。
一旁的煤老板一脸鄙夷，“他那样一个穷小子，别说懂了，就是见都没见过几个，你们问他？赶紧让他出去，别打扰我们谈重要的事。”只可惜屋里面四个人，兰斯一旁不搭话，饭店老板又一脸兴味，没人理会煤老板的提议。
冯扬想了想，很干脆的摇摇头，“不好意思，先生，我并不懂这个。”话音刚落，煤老板一副“我就知道如此”的表情，饭店老板脸色略微难看，以为是兰斯和冯扬合伙耍他，释放出迫人的压力，结果冯扬似乎一点感觉都没有，淡定的继续说道，“我比较熟悉的是九州国古董，比如这个花瓶，您知道它的来历吗？”
饭店老板外表粗犷内心却很细腻，不然光靠拳头是不可能拼下如今的地位，冯扬不卑不亢的模样让饭店老板上了心，但是表面依然一副暴发户的模样，“我当然知道，不说德国，就这鲁尔工业区方圆百里，恐怕没几个比我更懂古董宝贝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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